也只能养一些看家护院的小厮。论功夫,一百个小厮都未必能打得过一个武状元。
莫非真的是他?他说的扫清障碍就是杀了婆母和左恩吗?我抬手扶着墙壁,
整个人都有些站立不稳。这种猜测,如同毒草一般在我心里蔓延,痛得我呼吸困难。
回房我便躺在床榻上早早睡去。不知是不是心事重,饶是我多日不曾睡一个整觉,
还是噩梦连连。一会儿梦见许初棠用绳子勒死杏儿,
一会儿梦见他在左府伙房往婆母的汤羹里下毒。甚至,我还梦见他将我爹娘绑了去,
为的就是可以用他们来要挟我,让我嫁他。我哭着求他,放过我,放过我爹娘。他说,
「你生是我的人,死亦是我的鬼!」惊醒后,我蜷缩在床榻上呜咽着不敢哭出声来。外间,
秋月还在忙着抄写账册,我不想她担心我。若说许初棠杀人,我是真的不愿意相信。
知恩图报不是人之常情吗?恩将仇报的我是真的没有见过,便是话本子里的恶人也不曾这般。
实在睡不着,我起身披上大氅走去外间。「秋月,你去睡会儿吧,我来誊抄。」「小姐,
您怎的醒了?」秋月放下狼毫,快步走到我身侧,搀扶着我坐下。「小姐,
您晚间的药还没吃,我这就去给您热热。」「不必。」我打断她,「账册还有多少?」
「今儿晚就能抄完。」「好,明儿一早陪我去趟状元府。」「小姐,那状元郎脑子受过刺激,
您真的要去找他?」我笑了笑,瞧瞧,连小丫鬟都看出他不正常。
谁家正常人会跑到妇人夫家说要提亲的?脑子受过刺激?别说,他还真有可能做出那等事来。
5翌日清晨,没等我出门,程伯便来了我的小院。
说是他那个当了太医的侄子林墨渊来给我诊脉。太医啊,那可是给皇家诊病的,
今儿来了府上,我自然不敢怠慢。上了步辇,我被人抬去了前厅。「小姐,
您这气色怎的如此差?」甫一见面,林墨渊便上前来紧张得上下打量我。
我被他瞧得略显局促,轻声道,「林太医坐下说话吧。」「秋月,去把今年的明前龙井拿来。
」秋月得了吩咐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