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的我,坐在第一排,仰头看着父亲,满眼崇拜。父亲曾说:“忆南,你要像我一样,
做个教书匠,把知识传下去,这是咱们徐家的根。”可如今,父亲没了,母亲没了,连我,
也被这小镇碾得粉碎。我深吸一口气,回信给小姨:“我决定了,帮我。”接下来的几天,
我开始暗中观察韦耀宗。他依旧温柔,依旧会在深夜为我熬粥,
依旧会在我噩梦惊醒时轻拍我的背。可我越看他,越觉得陌生。有一次,他接到一通电话,
匆匆走进书房,锁上门。我悄悄贴在门边,听见他压低声音说:“巧春,别急,
女校的事已经办妥了,阳明那边我也会处理好。你安心养胎,别乱跑。”挂断电话后,
他坐在书房里,久久没动。我透过门缝,看见他打开抽屉,拿出一封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