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『净化』为名,强灌其寒体符水一整夜,令其发高烧昏迷,此为二罪!」
又是一个血红的「X」。谢言洲的脸色变得惨白,他想要辩解:「那是为了她好,
她身上的邪气太重……」「为了她好?」我冷笑一声,翻到日记的下一页,「八月二十,
以『驱邪』为名,令其饮下混有巴豆和雄黄的汤药,上吐下泻整整三天,此为三罪!」
第三个「X」落下。孟月华终于忍不住了,她指着我歇斯底里地尖叫:「秦晚书!够了!
是你装神弄鬼!你以为我们会被你吓到吗?」我慢慢摘下面具,露出一张平静得可怕的脸。
在绿色烛光的映照下,我的笑容显得格外阴森。「伯母说得对,确实是我在装神弄鬼。」
我将面具随手扔在地上,发出清脆的碎裂声,「但是现在,我就是晚意的怨魂,
我来向你们索命了。」祠堂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。几个长老瘫坐在地上瑟瑟发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