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我忍不住讽刺道:“安慰需要抱在一起亲嘴吗?”季薇薇还想解释,
许知宴却拉着她红了眼眶。“林哥,你不要怪薇薇,是我主动亲她的。
”我毫不留情嘲讽:“你真是饿了,什么都吃得下。”说完我转身离开,季薇薇跟着出来。
“承宇,你听我解释,我只把许知宴当哥哥。”许知宴在后面沙哑着嗓子:“薇薇,
医生说乐乐情况很危险,需要马上移植。”季薇薇纠结一番后,
向我解释:“我先给乐乐捐肾。”她还是头也不回地离开。真是讽刺,自己的儿子需要换肝,
季薇薇躲得远远的。竹马的儿子需要换肾,季薇薇立马捐肾。原来爱与不爱,会这么明显。
如果我能早点发现,不把希望寄托在季薇薇身上,安安也许就不会死了。这一刻,
我彻底死心。我回家收拾行李,家里我与安安的物品,我全都打包带走,既然选择结束,
那就断得彻底一些吧!收拾完一切,打印好离婚协议后,天边传来微弱的亮光。
太阳正在升起,新的一天已经来临。我迎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,
离开与季薇薇相亲相爱了十年的家。打车时,我打开手机,季薇薇的信息争先恐后地涌进来。
“我明天9点给乐乐捐肾,你早点来照顾我。”“乐乐术后不能喝水不能吃东西,
你准备一点棉签,到时候给他润润嗓子。”“你放心,我身体好了就给安安捐肝。
”“等安安好了,我们一起去环球旅行吧,我们一起去瑞士看极光,去阿尔卑斯山滑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