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被陈央央雇来的人从医院掳走。折磨了整整一个月。直到我心生死志时,
脑海中浮现出一道熟悉的声音。“人心是世上最难捉摸的东西了,回家吧。”“好。
”......“小渔,再帮我最后一次,好吗?”肖晨岩语气轻柔,
但却不容拒绝的再次将笔递到我面前。看着桌子上这张刺眼的“眼角膜捐献同意书”,
心脏像被人用针扎了一般,刺的生疼。一直强忍着的眼泪还是落了下来。我垂下头,
难堪地掩饰着自己的狼狈。可落在肖晨岩眼里却变成了拒绝的意思。他的目光瞬间冷了下来,
强硬的将笔塞进我的手里,“沈时渔,我以为你能理解我的。”理解?我猛地抬头,
眼眶通红的看着他,一滴泪顺着脸颊留下。“肖晨岩,你要我怎么理解你?”直到开口,
我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早已哽咽。“她要照顾孩子,那我呢?
这是我仅剩的一只眼睛啊……”大概是我哭的太过于狼狈,肖晨岩的语气软了下来。
他轻轻的抚上我的眼角,眼里带着我看不懂的复杂,“小鱼,你还有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