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“许组长有没有尝过当地的特产啊?等走的时候我给你送几箱。如果私下里需要换车,
我们也可以帮您介绍的。包您出门在外又低调又不失面子。”我只是推开这些人的手,
让身边的人搀扶着我。先前所经历的那一切,迟早会让他们付出代价。去到医院去看爷爷时,
爷爷还在进行手术。同事见到我们来,脸上的表情终于变得放松一些。“来了就好。组长,
你要不要先去看看你身上的伤?”我飞快地处理好后,就和组员们一起陪在手术室外。
坐在椅子上,我的脑袋里全是以前和爷爷过去的点点滴滴。像走马灯一般,
在我的脑海里闪过。我俯身,将我的头埋在怀里,只觉得神经在突突地跳。不知道过了多久,
手术室的灯终于有了变化。可主刀医生的表情却很凝重。“谁是家属?”我站出来,
浑身都在颤抖。接下来,医生却什么都没说,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。一瞬间,
我的脑袋里忽然宕了机。要不是一旁有人扶着我,我可能真的要后脑勺着地。直到我醒来时,
已经是在病床上。枕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我沾湿。直到死亡通知书摆在我面前,
我才泣不成声。沈冰站在一旁,也有点手足无措的样子。“许组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