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水哗啦啦的声音。也不知道是中午的酒太上头了,还是咋地,头晕乎乎的。
林桐清双手揪着衣摆,小声地说道,“洗好了,咱们歇息吧……”她头都垂到了胸口。
张博初口干舌燥,本能地重复着:“好,歇息。”屋外,梁月牙透过窗户上照出的影子。
看见儿子吹熄了蜡烛,屋内一片漆黑,她只能靠听了。床板嘎吱嘎吱响,
是张博初脱衣上床的声音。半晌之后,屋内竟然一片寂静,什么声音都没有。
梁月牙恨铁不成钢,她啐了一口。难道她儿子是银样蜡枪头,中看不中用!
张博初紧绷像一块木头,热到没有盖被子。他只需要侧头,往墙那边稍微挪几下,
就能闻到媳妇身上的馨香味。张博初手攥了又松开,满脑子都是揭开红盖头后,
林桐清冲他笑的画面。伴随而来的,是一团火在他体内烧了又烧。忽然,他猛地坐起身,
大口大口喘气。林桐清被吓到,扭头看他,“怎么了?”水盈盈的眸子望着他,
如画一般的小脸蛋含着春意。带点儿娇,透着些许俏。“我受不了了!
”张博初把新媳妇摁在了身下,一口含住了她的红唇。林桐清伸手想要推他,
接触到滚烫的皮肤,这才反应过来,眼前的是她男人,俩人是扯了证的夫妻关系。
林桐清小脸“唰”就红了,耳根滚烫。她颤颤巍巍小手,轻轻搭在张博初古铜色的肩膀上。
随着衣服一件件的剥落,她整个身体都烧成了粉红色。只能发出娇媚又带着哭腔的低吟声。
这如同小猫般抽泣的声音,不仅敲打在张博初的心尖尖上。更是传到了屋外梁月牙的耳朵里。
随后又响起了,低吟的求饶声,夹杂着粗重的喘息,还有不堪重负木板床的抗议声。
梁月牙这才满意离开,她不敢多逗留。儿子听力好着呢,万一被他识破,
老娘的脸都要丢光了。梁月牙揉了揉蹲麻的脚,扶着墙壁,踱回了东厢房。
在月光洒落的庭院内隔着门板又传出了女人娇柔的低泣声,
间或夹杂着男人哄了又哄的做小伏低。梁月牙躺回床板,正准备睡觉呢。